失;而在看见阿平时心疼、愧疚、难过等等万般情绪都涌上了心头。
想及此不由紧了紧圈住阿平脖子的手,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个肩背或许有些单薄不厚重,但却一次次地背起我;揽住我腿的那双手或许并不力量无穷,但却能给我公主抱。
尤其是此刻,我所有的彷徨与不安都在他一步一步行走中消失了。
回到村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刘寡·妇会不会再来责罚已经不在考虑范围内,只想尽快能洗个热水澡然后休息,因为发觉阿平的体温似乎有点异样。
进门黑漆漆的,我在阿平耳边说:“我们先去灶房烧水洗澡。”他便背着我进了灶房,把我放下后就要走去炉灶前烧水,但我拉住他的衣袖,“先将湿的衣服换下来,否则你会得风寒的。”但他没有听我的,只道:“我去烧水。”说着就拉开了我的手,径自走向灶台。
我怔愣地看着还顿在半空中的手,这是他第一次推拒我的好意,尽管他也是在执行我之前的提议,但在被他拉开手的一瞬我有种似曾相识的失落感从心头划过。
那个从娘家回来的晚上,他看到刘寡·妇后把我的手给抽开,当时便与现在的感觉一致。
我默然坐在椅子上,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