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失守,罗裙连带褥裤都被他连拉带扯地脱了下来。
那一瞬应该是恼羞成怒居多吧,脑子一热便一鼓作气把人拽低了扒光了他的中衣,并且眼睛都不眨地扒下了他的裤子!等到光溜溜的阿平呈现在视线之内时才缓过神来,立马怂了。强忍着背转身的冲动,可目光也不敢随意乱飘,只能仰着头落在那张怔愣的脸上。
好吧,我的行为估计是吓到阿平了。
可现在该脱的脱了,不该脱的也脱了,再穿回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我这要穿回来不也还得从木桶里出来,光溜溜的走到木架前拿衣服换嘛;而阿平也需要一个热水澡来去去寒气。
周折再三,我把身体往后靠在木桶边缘,无奈提议:“要不你也一起下来泡?就是不知道这桶够不够大,能挤得下两个人不。”
“能!”阿平立即大声回答,然后又加了句:“上次已经做过试验了。”
上次……我的嘴角不由抽搐,就是那“上次”导致了我脚拐和腰扭伤,腰伤是轻的,隔日便好得差不多了,可这脚拐伤了却痛到此时。
阿平也不跟我客气,当真就挤进了木桶里,等他蹲身下来时立即水漫过了桶溢出去了。毋庸置疑,因为桶的尺寸而使得我们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