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探额头,嗤!很烫!他真的发烧了。
连忙翻过他下了床,一颠一颠来到桌边,因为夏日炎热,故而房中总会备上一盆凉水,方便若实在热得睡不着时可用来擦拭一下去去燥热。
这时正好派上了用场,也免于我提着脚到灶房去端水进房了。
绞了毛巾先是敷在他额头降温,然后再从房中找来帕子沾湿了水替他身上擦拭,反反复复不知擦了多少遍。温度确有降下,但很快就反复回升了,我最终还是重新去打来一盆干净的水,继续为他擦拭。如此这般折腾了小半夜,终于温度降下来了,我也累得有些乏力。
倒头往床沿一躺,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不但沉还浑浑噩噩地一直做梦,等我睁开眼时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及入睡前阿平的状况,立即侧转身去伸手摸他额头,还好,并没有再起反复,我松了口气。
手还没来得及缩回来,阿平就睁开了眼。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见他早上醒来的样子,不过却是第一次看见那双一向黑亮的眼睛变得黯淡无神,显然一场高烧的后遗症。
估计这会他的身体也是发虚的,我半撑起身告诉他:“晚上你真生病了,现在是不是感到全身乏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