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力而伤还是避免吧。
见阿平一直在看着我,眼睛一直随行,不过到底一场高烧后反应有些迟钝。我拾掇完自己后就跟他说:“我去灶房了啊,你把眼睛闭一会再休息一下。”
这次他倒是很听话,乖乖的把眼睛给闭上了。出了房门我还在心里头想,这小子一生病就怎么变得这么黏人的呢?
虽然拄着一根木棍很费力,但煮粥也就把米和水下锅里,然后坐进灶膛生火烧柴。
不出半个时辰,灶房里就热气腾腾了,我也汗流浃背。大夏天做饭最煎熬,之前还能在灶膛里加了柴火便去外边散散热,可现在脚伤着也不折腾了。捋了捋汗湿的发,决定再添一次柴就任它去了,鼻子已经能闻到很浓的粥香。
无需揽镜自照也知道这会儿我这形象必定极差,也不可能精贵到大早上的烧水洗澡,充其量打一盆凉水擦一把脸,再理一理头发,便又拄着木棍先回了一趟房。
推开房门一条缝看了眼,见阿平正睡着便关上门往屋外走。老郎中家住在村尾,沿路过去遇上村里人都纷纷询问我的脚怎么了,于无非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拐到了的解释,我只能无奈地一遍又一遍回答。终于到了村尾,正好看见老郎中端着一筛子走出来,他看到我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