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姐姐能够成全。”
“是吗?”我又重复了一遍,眼睛不曾转移。余光里杏儿抬起了头,估计心中也在诧异为何我的反应一直就是这两个字,她不知道我根本问得不是她,而是问那半身探在床侧狠狠看着这边的阿平。
别人说的我都不信,我要听他说。
阿平开口了,发着狠的,却是:“放开兰的脚!”
杏儿没听明白他意思,还怔愣在那,下一瞬就见他掀开被子摇摇晃晃的下地,然后大步冲过来一把扣住杏儿的手腕将人甩了出去。
杏儿被摔愣了,痛呼声后就茫然来看,而这时阿平看也没看她,伸手向我似乎是要来扶我的腰,但我往后大退了一步却牵连脚伤而向后倒在廊道的墙上,这次再是支撑不住,脚一软就向下滑倒跌坐在了地上。
阿平伸长了手僵直地顿停在那,像个木头人似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却在收缩。
我看着他那样子有些心疼,可余光里瞥及快步而来的刘寡·妇,那心疼就淡了。垂了眸不再看任何人,等着脚步声近,询疑声在头顶响起:“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沉埋着头,嘴角却忍不住讽刺的牵扯了下。欲盖弥彰这出戏,实在是假!
杏儿如预料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