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翻了。我看得额头冒出黑线,这是上这来撒气了?老郎中闻声从内走出,一看是我们面色一惊,连忙上前来询问:“阿平,是夫人的脚伤又严重了吗?快随老夫来后屋诊治。”
阿平低头看了眼我,没有再发作,当真跟着老郎中往后屋去。
等在老郎中的指引下将我放于软塌上后,听见老郎中道:“夫人,今早就有觉察你的脚伤变严重了,希望夫人不要太过拘小节,既然来到这边便让老夫摸一下骨头仔细查诊如何?”
想了一下,我点头同意了。
于是老郎中拉来椅子便撩起了我的罗裙,又除下鞋袜。其实对于我而言,脚踝拐到了看医生,摸下骨头察看具体伤势都没什么,那天之所以拒绝是怕家中恶妇突然出来,看见之后又有闲话要说。待老郎中仔细摸过骨头后,他连连摇头了道:“夫人你这脚很明显又二次扭伤了,而且一直没得到充分的休息,以至于脚骨微裂,这要完全长好得要一段时间了,如果再有裂损就得上木板架子了。”
我不由沉默了下来,脚伤会演变得这般严重也是始料未及。
从刚才起就一直不作声阿平这时突然道:“另一只。”
老郎中反应迟钝,不懂他意思,抬起头面露疑惑地去看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