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头道生意,亏大本了,小哥与小娘子下次还得多多光顾我这小本生意啊。”
这时我也一口应下来,欢欢喜喜地与阿平朝前走。等走出一段路阿平才来问我:“媳妇,你怎么知道那摊贩会来追咱?”
我听着一愣,不是因为那问题,而是他这声“媳妇”。
等不来我的回应阿平又轻疑地喊了声:“媳妇?”似乎第二遍听来就觉得顺耳多了,而且比他单叫一个字“兰”感觉还要亲密。
我凑在他耳旁得意洋洋地说:“还价是一门技术,要有策略的。”
他眼睛弯起,“那你给我说说。”
“一般摊贩呢看多了来来往往的顾客,他们的眼睛都很尖的,几乎一眼就能判断对方是不是生手,是生手当能接受什么价位。然后往这价钱上虚开一些,碰上真不懂的又有钱的,那就当是碰上冤大头,当羊宰了。”
“我是羊吗?”
不想打击他的自信心,摸了摸他的头说:“你不能算是羊啦,这不,咱一搭一和不是没被那奸商给宰成。”听了我的话,他才慢慢扬起嘴角露出笑意来。
我将玉钗对着阳光照了很久,也没瞧出啥名堂来,以前听来的鉴别玉质的方法看来都是忽悠人的 。不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