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等到阿平询价时那老板可没含糊开价,一开口就说这件白纱裙要五两银子,称其无论是用料还是做工都是上等。[可我却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一条裙子要五两银子?怎么不去抢啊。
没听见阿平吱声,一低头就见他又在掏腰包,我这回是急了,按住他的手掌又对店老板大声道:“抱歉,这罗裙我们不买。”
管不得老板的面色有多难看,我人还在阿平背上,只能凑在他耳边说好话哄着:“咱不买这件好不好,你不是不满意家里的外袍嘛,布背回去了一时间也做不好,咱在这给你挑两件你中意的回去,可以先穿着。”
可阿平不干,坚持说:“也要给你买。”
之后无论我是哄还是骗,他都执拗到底,而店老板一看我们这架势也不管了,乐得在旁边忙别的生意,不怕我们这单跑了。最终我看着阿平将银子递出去时心都在滴血,除了那一件罗裙,他又给我选了一件淡蓝布的,而他自己选了两件藏青色与深灰色的外袍,四件衣服总共十两银子!是我婚嫁聘礼的数目,是我回门那日他丢给阿娘的接济等额,是一般人家过日子一年的用度了。
我气的没话说,趴在他背上憋闷着。反观他倒是乐呵,眉飞色舞不至于,但是唇角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