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该适当低头,但是打从进了这员外家的门后被这小姐到丫鬟一口一个村姑,又狗眼看人低的态度,就是泥做的人也有脾气了。似笑非笑着问那丫鬟:“不知彩儿姑娘可知道我身上这件衣裙花了多少银子买的?”
丫鬟一怔,没意料到我会有此一问。
我又紧接着问了句:“再请问你家小姐那套罗裙是花了多少银子跟张老板定制的?”
这回丫鬟扬声而答:“这个我自然是知道了,我家小姐那套兰花羽衣是付了三十两纹银买来的。”她说完就抬起下巴趾高气昂,就好像花这么多银子买了一件纱裙的人是她。
我笑了下,缓缓而问:“所以现下彩儿姑娘拿二两银子来打发我们是觉得这条纱裙贬值到如此地步了?”霎那间丫鬟脸上得意的表情消失了,并且下意识地惊转过头去看自家小姐的脸色,不用特意扭头,余光里那金兰小姐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果然下一刻就听见金兰不快地质问:“彩儿,谁让你只拿二两银子的?”
“小姐,我……”丫鬟语塞。
金兰见状更不痛快了,眼睛一瞪怒喝:“还不下去拿十两纹银过来!”
丫鬟连声应是,立即慌慌张张地又跑开了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