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给扒了,今儿就是撕烂了也得给我把这件衣裳脱下来!”
家丁闻言不再犹豫,一个箭步就来到跟前试图拽我下来,但被阿平给闪躲开了。
我大喊出声:“金兰小姐,如若这是你的本来目的那我无话可说,如若不是,堂堂员外家千金因见不得有人穿一样的衣服就肆意妄为,这话如果传出去恐怕对你的声名不好吧。”
“老张,住手!”就在家丁又凶狠扑来时金兰及时喝止了,她阴晴不定地看着我们,我也无惧那目光,而我的阿平则是无视,只防备地盯着一旁那家丁。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直到丫鬟去而复返捧着银子正要开口时,听见金兰冷声道:“把他们两人关进柴房,什么时候肯换下衣裳了什么时候放人。”说完就转身拂袖而走,丫鬟莫名不知发生何事,连声唤着“小姐”追了过去。
于是我和阿平虽免了一场被打,但也被“请”进了柴房,并且门上落了一把大锁。
等家丁的脚步走远后我拍了拍阿平的肩膀,“现在没人了,放我下来吧。”他依言将我放下,柴房顾名思义就是堆柴的仓库了,成捆的木柴堆得很整齐,自然没有椅子可坐,阿平只得扶着我坐在了地上。
到这时我才能不再顾忌地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