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纱裙给换下来,身上这套素蓝的是棉布料质地,可能穿着没白衣飘逸但却舒服。[可能是这些年的心态也在转变吧,华丽而鲜艳的衣装变得不重要,舒适才是首要。
只不过即使我将衣裙换下来了,柴房门前也始终没有人再过来。外头的天早就黑了,依此情形是要将我们关上一夜?现在来后悔也没用,幸而对方也没收走我们的包袱,还有干粮与水,不至于饿肚子。
夜深人静时,我歪在阿平的肩头打着瞌睡,他把我揽躺在腿上又用掌来盖住我的眼睛,然后听到上方他的声音:“你睡。”
知道他是要守着让我睡觉,我也不磨叽,寻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但是在这种环境里要睡着不太可能,一有风吹草动都能听到,所以当脚步声出现时我几乎是瞬间就惊醒过来。
门应声而开,一盏灯火被拿在来人手上,也照亮了这间昏暗的柴房。
来人正是白天那领路的家丁,他站在门外沉声下令:“小姐要见你们。”
这时候?转念想不管是否时辰不对,能够尽快解决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我们从地上起身,阿平要再来背我,冲他摇了摇头,示意扶着我点就可以了。难得他没犯倔,听了我的话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