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焦急万分想要救你出来啊,可既是半夜三更又人生地不熟的,我除了回程找木叔帮忙还能想什么办法救你?”
他听着便在我额头上亲了亲,又啄了下我的眼皮,眼看着有往下的趋势连忙阻止:“别!那金兰就真的只让你喝茶什么都没说?”
三更半夜纯喝茶,怎么可能?金兰一定对阿平说了些话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然而阿平回我的还是三个字:“不重要。”
轻蹙起眉头,大抵明白他不是不记得,而是金兰所讲恐怕是不中听的,也不追问仔细了。不管曾发生过什么事,他能平安回来就好。
不过,我推了推他,“那早上是怎么回事啊?”
“早上?”阿平的眼睛里透出疑惑。
我将目光从他脸上移转开,微微脸红地问:“昨儿折腾了一整天,早上你怎还有心思想那些?”理智回归后仔细一想,就觉早晨对他中迷药的判断是错误的。
首先金兰怎么说也是个员外千金,她即使因为阿平的这张俊脸而有好感,单独把人叫去说话,也不至于当即下药行那种事。如果是,那就不是员外府,而是青楼了。其次也正是我早上疑惑的,有哪种迷药或迷香是能维持一两个时辰之后再发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