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没想半个月后的某个下午刘寡·妇又让我出门去捡木材。家中的柴火确实是都用光了,包括之前的存量和我上次捡回来的一箩筐,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为何不问木叔买呢?难道是家中拮据了?
刘寡·妇的眼神狠利,看穿了我心思,面无表情地道:“老木最近出门未归,是故柴火无处供应,你再去拣上一箩筐回来。”
原来如此,确实这阵子见木叔的屋门每日都关着的。无奈只得背上箩筐再度走出门,一边走着一边想我这婆婆心思真的很灵活,故意乘着阿平在午睡时差遣我。
本不想走得太远,可近处想要拣到干柴实在是难,只得往远了寻。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温泉池,令我意外的是本该离开的人却仍然还在,而且还是光裸着上半身。
他也看到我了,即使我反应及时地调头就走,也听到他扬声而唤:“等一等,许……兰!”
我僵站住,脚步声近时连忙说:“你先把衣服穿上。”
静了一瞬听见悉悉索索声传来,过了片刻才听到对方低沉的嗓音道:“好了。”我这才回转头,果然见他已经将外衣穿上了,不过那件衣裳破破烂烂的,那脸上因为长时间不刮胡子而显得有些沧桑。
“你怎么还没走?”在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