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开。这小子总能在我怒不可竭时用行动触碰我的心防,让我为他一再心软。
叹了口气,能如何?嫁给了这不说实话的坏小子,也只能任由他摆布了。无论如何,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公公也理该拜见,跟着阿平叩拜到底,一连磕了三个头才起身。
阿平又再去移动棺盖,还让我搭把手帮忙。在阖上的一瞬,我看到一块黑木牌子竖立在头处,而上面赫然是“懿文”两字,这不正是佛房观音像后木牌上所刻的字吗?看来我当时就猜对了,佛房供奉的不光是观音与佛主,还有阿平的父亲。
“不与我说说吗?”安静中我轻轻问。
有些事既然自欺欺人已经过不去了,只能放到台面上来说。当然,假如他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本来我在打开书墙看见里面一幕时就没有追问的念头。
“我们坐下来说吧。”听见阿平提议我倒没有异议,可这屋子并没有椅子,结果他拉着我来到墙角席地而坐。静默片刻他道:“还是你问我答吧。”
耸耸肩,这样也好。不管他平时不擅言辞是真是假,我来发问便可掌握主动权。
第一个问题:“你其实不傻,是吗?”
这其实是陈述肯定了,但我还是想确定地问出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