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想要找一个人来重新维持原来的平衡,这个人便是杏儿。老郎中的亲孙女,知根知底,嘴又甜,家务活能干又会伺候人,这些在刘寡·妇眼中都是亮点,最重要的一点是:能够被她掌握。
理清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做不到释怀但也能有点理解了。那么就只剩最当下的这件事还存疑:“上回你说你祖父派那两人来叫你回去,这件事是真的吗?”
见他点头后又追问:“那刚才他们两人为何都跪在你跟前?想劝你回去?”
“他们想借以我爹的名义逼迫我。”
闻言我不由一怔:“此话何讲?”
“你当他们跪的是我么?他们跪的是我爹的牌位,籍以警示我当以孝道为先。”
我默沉了看他,刚才他大可以道明真相而继续选择隐瞒,因为对我造成最大的冲击就是打开书墙便看到木叔与刘寡·妇都跪在他面前,立时脑中闪过各种念头,所有念想都直指他们不是母子!但真相却是,他们跪的其实是棺木中那个牌位,借以此来逼迫阿平必须行孝回到他本该在的地方去。
由此引伸出一个真正让我恐慌的事,放空了眼神幽然而问:“是否,你如果回去就意味着,将我舍弃?”
手上一紧,语调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