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弱冠是二十对不对?”我没耐心听她多废话,直接打断了问,见她点头顿时心中升起一股恼怒,将面团往灶头上一扔就往外走,身后杏儿急急追问:“姐姐你去哪?”
我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既然是他生辰,把这表现的机会让给你还不乐意吗?”
她脸上的表情敛了去,看我的目光隐隐露出恨意。
懒得理她,径自出了灶房先去前屋走了一圈,见老郎中和木叔都在那坐着;又走到院中看了眼佛房内,刘寡·妇跪在蒲团上正念着经;后屋房中无人,我直接将门关上掀了床板下地,来到书屋仍不见主角;走到书墙前移开那本机关书,书墙分成两半而自动推移,一眼就看见站在里头的身影。
听见此处动静他缓缓回身,目光里倒没惊愕,只是微微讶异,转而便向我招手。
这是我第二次踏入此间密室,应该属于是专门为阿平他爹辟的一处静室。来到他身边看了眼那被掀起的棺盖,蹙起眉问:“你在这作何?”
“与父亲说说话。”
这都是什么怪癖!跑到地下掀开自己亲爹的棺材板,对着一副衣冠冢和一块牌位来说话,如果说我那未曾谋面的公公当真显灵,就不会觉得儿子这行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