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我就猜不透了。刚才冠礼他都随了意,把在座的几人堵的脸色都发黑,却到头来反而他还摆谱?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被我暗推了一把后,他在桌子底下就来抓我的手,想要抽出他不让,又不敢动作太大,真想狠狠瞪他。感觉掌心被他轻捏了下,随而一松,他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筷子。
余光中旁坐几人脸色都有缓和,而我倒是好奇阿平第一筷会夹什么菜。等见筷子落入某个盘中时心头不由划过波动,是红烧鱼,去了鱼头的。
对这个我印象太深刻,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看到鱼都觉手背隐隐作痛。当然这只是心理反应,手背的烫伤早就好了。虽有了阿平的开餐,这顿饭吃得也很沉闷,杏儿几度欲打开话题但也就老郎中应着,阿平从头至尾都没看她一眼,后来她也就无趣了。
午后该散的便散了,而最先走出家门的却是我跟阿平。越过门时老郎中的错愕、木叔的沉默、杏儿的欲言又止,都一一收在眼底,当然身后那道不满意的视线肯定没法忽略。
扯扯嘴角,将一众抛之脑后。
人活一辈子被各种烦恼牵绊,不说记忆模糊的异世,单是这时代我就活得够累的。难得的日子,该任性时为什么不?
两人无声地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