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拽的躺下来。
眼睛看花了就闭上了眼,嘴角微扬:“阿平,哼个曲吧。”
静了一瞬,身旁的人说:“不会。”
我故意哼声:“看了那许多书,居然曲都不会哼。”
果然听见他不服气地分辨:“看再多书与哼曲又有什么联系?再说,这里也没琴。”
讶异地睁眼偏转视线看他,“你会弹琴?”
他大言不惭:“有何难?”我吃吃而笑,拿手指去点他额头,就喜欢他的大言不惭。
他拉下我的手指反问回来:“你会曲吗?”
我未答先笑,也学他大言不惭:“来根笛子就会啊。”黑眸流转,竟认真了去:“回去就给你做。”换我错愕,他还多才多艺到连笛子都会做?想那笛子可用竹子来制,顿然那个懊悔啊,怎么不经大脑说了会笛子呢?还不如附和了他说会弹琴呢,到时他若当真弄来了一把古琴,那我就拱他弹。
“既然会曲,那定也会辞吧。媳妇,给我哼唱一段可好,当作我行冠礼的礼物。”
“啊?”哼唱?脑中哪里有什么古辞啊,我对文言文最是头痛了,就是曾听过几首古风曲子也都不记得词。可看着那双幽幽期盼的黑眸,我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