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停喘气里,他又将我背起在背上,而行走的步伐明显轻快了许多。
我却发闷,怎么有种背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其实是只腹黑狐狸的感觉呢?光是现在就已经把我给吃得死死的了,那以后在家中还有地位吗?不行,我得有对策才行,强势霸道的男人必须要控制,否则家里就养成了一位大爷。
默默哀怨终止于回到村口时,远远见木叔好似等在那处并且还在来回焦虑地走,看见我们时惊急地飞奔而来,我还是第一次见木叔如此不淡定。
“公子,夫人,你们快回去。”
阿平不紧不慢地问:“怎么了?”
木叔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阿平蹙了蹙眉,“有话直说。”
于是,木叔道:“有人来了。”
心下一咯噔,难道是……阿平的祖父又派人来催了?这本就是个压在表面平静下的隐患,只是不确定何时会冒出来。算算时间有好长一段了,该来的总会来,躲都躲不掉,而且今天是阿平的冠礼,恐怕也是掐准时机来的。
阿平顿住脚,转过身就要走,被木叔拦住:“公子你去哪?”
“你和他们说,我暂时还不回去。”
木叔面露焦急:“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