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时她眼神中闪过痛惜,原来那根簪子还有这层意义在里面。也就是说她嫁给我根本就不情愿,她心里一直还惦念着这个男人?
第一次我的情绪有了起伏,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
令我欣慰的是当那男人指着我鼻子骂我是傻子时,阿兰立即疾言厉色维护我,在她心里似乎我是有地位的。但这点欣慰很快在金阿牛的痛哭中抹去,我看到了阿兰脸上的动容,哪怕只是神色稍微有变化也使我心头怒火上升。
搞定她的家人很容易,她有个黏姐的弟弟,对他的挑衅我轻描淡写挡了回去;她的阿娘无非就是话里话外想问我拿钱给她弟弟看病,不过我没有立即拿银两出来,即使要给也得给的有意义,对阿兰有助益。
本还愁着怎么找到人呢,结果人主动送上门了。
金阿牛很愚蠢,他让个小孩将我约到村口试图叫嚣,对这种人我本不屑多费口舌,可他纠缠的是我的女人。听他几句话,无外乎就是指我是个傻子,配不上他的阿兰。我越是不搭理,他就越恼怒声音越大,而村子里围聚过来的人也越多。
我的余光一直都在关注人群外,当阿兰朝这边疾奔而来时嘴角微扬了下,是时候了,迈前一步凑到金阿牛的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