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暗暗观察,她的反应还在常理之中。[对那满面书墙的惊讶,发现我识字时的好奇,以及对我产生了怀疑,竟直接询问我傻不傻。听她这么直白的问题,没好气地怼了回去,她才傻呢,傻傻的以为自个身板硬挺还来保护我。
一如既往的,在我模糊其辞时她又自动诠释了前因后果,只是没防她突然会提到我父亲。时隔两年多,没人敢在我跟前提,可她却不避讳也戳痛了我。她如果知道被她提及的人的衣冠冢就在书墙之后,恐怕会受到惊吓吧。
敛去思绪,有心在她面前表现,将以往闲来写的字献宝似的给她瞧,得她一两句赞叹心里就感喜悦。或许,让她知道这里也不是什么坏事,以后闲暇时便可带她一同下来了。
忽而惊觉,兰这时兴致勃勃的神色和翻看桌案上《三国志》的样子都在告示一件事——她也识字。我不动声色地询问出口,在那瞬间她明显僵了僵,似意识到什么而怔愣,后迟迟疑疑地回说是她村子好多年前来过一个说书先生,教她们村上的娃习字她也跟着一块学了。
答案打翻了我以前的猜测,心中不但没有消除疑虑,反而更觉反常了。假如是她父亲教的没必要隐瞒,可假如真如她所说的是个路过村子的说书先生教的,似乎有些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