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与阿娘,和一胞弟。”
“你爹有官品吗?”
被问到此我默了一下,心绪平复之后如实坦白:“我爹是农村人,以前就在地里种庄稼,今年才开始学着出海打渔的。”这些讯息只要有心去坝头村一问就知,我没必要在家人身份上杜撰,相信这位威严的老人也不是真不知道。
正念转中老人突然又问了句:“阿平给你提过自己身份吗?”
很明显他在问这个问题时目光寒厉而冷酷,我没有避闪,哪怕在强气压笼盖下也直直迎视,并且语调平静地回:“他没有。”
“哦?那我怎么看你的状态像是知道了呢?”
我深吸一口气,口齿清晰地回道:“事实上我并不知道,阿平没有一点要告诉我关于身份的事,他隐藏的很好,甚至不惜装傻。是我无意中撞进了地窖,发现里头有很多藏书才隐约感到怀疑,后又见刘……清姑与木叔又都跪在他跟前,我便猜测他可能来自一个大家族。”
顿了顿,调整了下呼吸后再道:“今日得见您的威仪,又听他唤您祖父,当下就倍感敬仰。是故在见您时虽然很紧张,但也因早前而有了心理准备,不至于太过失态。”
老人轻哼了声:“倒是生的伶牙俐齿,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