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简易拉粮的,几曾见过这般华丽的马车?自是引得村人纷纷探出头来看,眼中惊奇无比。
就在阿平祖父要登上马车前,突然刘寡·妇走上前一步恭声道:“启禀老爷,老奴有一事想求。”
顿时心下一沉,原来之前她一直默然都是为了等这一刻,她所求之事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是什么事。也难怪这次阿平祖父来却不见杏儿踪影,为的就是这一刻可以把她推到面前吧,也可让阿平不敢有异议。
眯起眼盯着她的后脑勺,刘寡·妇啊刘寡·妇,你当真是好心机!
我有看到在她一开口时阿平也面色一变,此时同我一般狠狠盯着她的侧脸,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指骨都发白了。相信这时他与我一般愤怒,可能更甚,于我而言刘寡·妇在之前以为是他的娘,生活中有摩擦尽量容忍吧,得知她是他乳母后容忍的度就削弱了,不是我不想尊重她,而是她这个人简直可以用偏激来形容。
但于阿平而言却不同,这个女人不单单只是乳母,还是从出生起就照料至今的人,相信他对她的那种情感也等同于母亲了。而此刻,却被自己信赖的人出卖,这种滋味一定不好受。
阿平的祖父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沉凝,淡淡的眸光朝我们扫过一眼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