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摩挲,非但没能安抚我,反而让我的心都悬了起来。我说:“阿平,你给我透实话,到底你答应了你祖父什么事?”顿了顿后语气加重:“如果你觉得在这事上能瞒得过去,那便最好祈祷不要让我知道真相。”
极明显的,那双黑眸中的瞳孔收缩了下,他把头抵在我的肩上不让我看他的眼睛,用有些委屈和祈求的口吻:“兰,等晚上和你说行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晚上。”
给他时间整理情绪,之前在地下他祖父定然是对他施了压力的,这时若再逼他让我于心不忍。不管是什么情形,哪怕事情再坏些他祖父逼他要舍了我,也不能就这么束手待毙不是吗,总有一条路可以走的。
其实我自己也需要整理心情,给自己打气做心理调整。
于是这天家中虽然只有我们两人了,可气氛却一点都不欢悦,反而压抑得很。而阿平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吃饭都无精打采的,终于日落天黑,我在等着答案。
房间里,一盏油灯,两个人。
当我安静地听完阿平所述后,心里头的想法是——还好。
没有想象中最坏最糟糕的情况,他的祖父也没让他一纸休书将我给休了,当然可能这中间阿平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