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我的阿平非但不傻,还精明过了头,怀揣着大秘密不让我知道,等被我撞破了也能把我哄回来。但又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把心丢给他了呢?
我这等于是活了两世的人,竟没拧得过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子,想想都憋闷。
一番心理活动还没回过神来,突然听见阿平问:“你怎么知道我祖父是从武的呢?”我顿了顿,没好气地去敲他脑袋,“不能把我先放开了说话吗?”抱在一起是要怎样?
他这才松开怀抱,不过却没缩回手,将我往后一揽两个人倒卧在床上,“这么说吧。”
对之无语,也不去纠结姿势了,目光落在床顶回应:“你祖父身形高大威猛,光是站那就有一种武者的威慑力,这样的气度你说他是从文的也不像啊。”
静默片刻,听见身旁轻轻缓缓而道:“我祖父……是个很厉害的人,我出生后是没见识过他戎马战场,但从父亲口中听过好些事。对他我是既崇敬又畏惧,兰,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难得他愿意跟我谈他的祖父,而且他的话是证实了他祖父真的打过仗上过战场。但是他说的那种感觉我上哪去明白呀?
幸而阿平也就是这么一问,不需要我真的回应。
我以为这晚一席促膝夜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