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上灌我酒来着。”
他的眼神更委屈了:“分明是你自己抢着要喝,我劝都劝不住。”
我的笑容更大了,“喝了酒我都忘了,你说什么我统统不承认。”看他傻眼的样子实在好笑,伸手去揉他的头,把他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
大年初一的这个早上,我把昨晚剩下的饺子放锅里煎了一下。不管村子里的人有没有吃早点的习惯,至少让阿平是能吃饱了肚子上路吧。
阿平时不时地来看我一眼,眼睛黑幽幽的似有话要说,我也不问,等他想好了自会来讲。
该整理的前两天都整理好了,阿平把那几件我做的长袍都给放进了包袱里,靴子也多带了一双。去把包袱从房中拿出来,就送阿平出门了。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十里相送也是没必要,看见木叔已经等在村口,我就止步了。
阿平走出去两步才发现我不在身边,回过头来看我,“怎么了?”我微笑着说:“就送到这里吧,阿平。”他怔了一下,回头看看去路又再来看我,眼中有一丝脆弱,“兰,再多送我一程吧。”
我想了想,点头答:“好。”
于是我继续陪他走,木叔还有意落后些距离让我们独处。差不多又走了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