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脑时胡掰瞎说,偏那小子还信了。我连酿酒都还是初学呢,就别说自己无中生有的一醉散了。
不过是,希望有这种能让人醉倒的酒;不过是,有这样一个肆无忌惮的机会;不过是,我舍不得阿平,仅此而已。
都说酒能助兴,一醉可解千愁,可是昨晚我醉得一塌糊涂,不但没解得了愁,反而愁上加愁。还有后遗症,头到这会儿都还觉得疼,亏得我演技好一直强忍着保持微笑到送走阿平。
不想了,人都已经走了,日子却还要过。我把空酒壶收了收,回到房里把昨儿阿平换下的衣袍给拿去洗,院子里的绳子入冬后绑了就没收,为着晾衣服方便。洗完衣服又去房中把阿平看的书给搬到另外那间去,对这些书我是半点兴趣也没,在屋中看着也嫌烦。
搬完了书又觉家中摆设看腻了,又开始搬动家具,于是忙忙碌碌一整天,等到夜里将就着剩下的饺子吃了就累极了往床里钻。
然而,我还是失眠了,因为冷。
往常我虽体寒可有阿平那个火炉在身边啊,被他抱着用不了半个时辰手脚都暖融融的,可今夜我蜷缩着到半夜脚都没热得起来。实在睡不着,天没亮就起来了,我迟疑了下,拿了灶房里准备过年用的一刀子肉在篮子里,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