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用火钳拨弄火盆的架势似乎是不打算睡了,那我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在这睡觉,索性坐起身来凑近了火盆取暖。[
“你很特别。”静默中陆锋打破了沉寂,“一般女人在遇见这种情况应该都会哭吧。”
不哭就叫特别?谁规定女人就得拿眼泪说话了?我的眼泪只会为阿平流。想及阿平不由感到庆幸,幸亏他不在家,否则我这出事还不要把他给急死?可同样因为他不在,我才会回娘家去,也才会倒霉到被虎子给抓来树林,而且恐怕短时间内没人会知道我失踪了。
“怎么不说话?”
我瞥了他一眼,试探而问:“一般像你们这种将人抓回来了后续操作是什么?”
他静默了会道:“我是第一次参与。”
挑了下眉,“你意思是像今天这种劫虏并不多?那牢房里的那些人呢?”
“我只说我是第一次参与。”陆锋再次申明,“我不太关心他们每天做什么,于我而言,只是挪了个地方而已。”
我反讥而问:“既然如此,那今天你为什么又参与了?”他想将自己与贼匪撇清,可事实上他今天所为已经是同流合污。
他并不避讳我的质问,语气淡淡而道:“有几个月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