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谁都没有抬头来看一眼。
没有特地走近过去,站了片刻后就转身离开了。玛雅这时已经回神过来,继续跟着我,就在快要到石屋时她突然来抓我的袖子,“姑……姑娘,我刚才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过去那边会不太好。你能不能不要在首领跟前说这件事?”
“你怕他?”我对她眼中的畏怯感到有些惊异。
她也很直接地承认:“怕。不止是从他当首领起,从他被原来的首领带进寨里时就怕,他身上没有我们这里男人的气质,却在看人时目光冷到让人发抖。”
我默看她片刻,点头承应:“我不会告诉他。”
玛雅立即松了口气地面露笑意,又拉着我贴近些压低声说:“其实我刚才想和你说,如果你不太会伺候男人的话我可以教你,无论是用手还是……嘴巴,他们会很舒服。”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匆匆丢下一句:“不用了。”就扯开她的手暴走,一直等推开石屋的门走进后才稍稍冷静些,心头为玛雅感到悲哀,为了生存,她将自己活成了卑廉。
这个地方太可怕,连人性都会逐渐被腐蚀,我明天必须离开。
但没等到明天,当天晚上就出事了。屋外传来惊动时陆锋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