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
“会试还没完,昨日上午刚考完第一场,后日上午是第二场,十五日是第三场。”
我直接傻眼,这小子试都没考完跑回来作什么?有他这么任性的吗,三天一场试,这来来回回地跑不得累死?咬咬牙压着脾气问:“你就不能等考完再回来吗?”
他却道:“等不了,我一听报讯说你失踪不见了就等不了了,若不是被木叔强拖住把昨日那场试考完,我早就回来了。”
“你说什么?”耳朵嗡鸣轰响,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他的嘴巴蠕动在说着什么,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见。
后来被他拦腰抱起往外走时我也处于浑沌中,看着他在灶房里将我放下后就去生火烧水,水烧开了又舀入木桶内,等到我身上的衣服被扯开,整个人连带着中衣和内衫一同被放进热水中时,肌肤被暖意渐渐渗透,意识才浑浑噩噩地缓过神来。
我抬起头去看阿平,他站在我的身后、木桶外面,一脸沉静地在打散我的头发。到这时才意识到一件事,我洗了脸洗了手也换了衣,可是头发却既脏又乱。
阿平是个敏感而且敏锐的人,他没有问,只意味着一切他都已经知道了。
心里这般分析着我却有些不敢真的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