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我们得连夜动身,要让木叔准备一辆马车。”
“连夜动身?这么急?”
“今已初十,后日便是第二场考,考生需得提前一日进考场,我们务必得在明晚之前抵达京城。你没骑过马,只能安排马车。”
听着阿平的解释我立即明白,他原本若独自上京可骑快马,明日一早走也来得及,但是因为要带上我必须换成马车,而马车的速度肯定比不上快马了。
目送着他出了门后我才独自回房,点亮了油灯后就着光线细看那串星月链子,或者说,它实际上是一条手串。我不知道这时代的人对星月珠子是何称呼的,可在自己那时代它是一种文玩,放在掌间时常把玩日积月累它的色泽就会发生变化,从原本的乳白色会慢慢变黄变琥珀色再逐渐变红,俗称包浆。
我曾经有一串一模一样的,连中间这蜜蜡配饰都一样,带了两年,色泽已经从乳白变成深黄色,再戴上两年应该就会泛红了。而眼前这串却是枣红色,应该是很有些年代的东西了,想来也是,假若这是陈二狗从山寨那墓穴里偷出来的,恐怕可能是老首领的陪葬物。
想到此我便不由将星月手串给放下了,死人的东西总难免让人感觉不舒服。可过了片刻我还是又拿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