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俯身而来,距离越靠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心说难不成我那些顾虑都是杞人忧天,或许阿平更想证明呢?就差一点等着他吻上来了,却见他长臂一伸,竟是从我身边撩起浴巾又直起了身,口中还略有埋怨:“你在发什么呆呢?让你递一下浴巾我也没反应。[”
呃,我在思考……要怎么压倒你。
“你的衣服没拿过来吗?”我顾左右而言其他,又连忙起身了道:“我去帮你拿。”
不至于落荒而逃,但脚下速度也挺快的,回到房中心绪稍稍平复了些。拉开衣柜门,想起这次他出行将喜欢的几件深色衣袍都带走了,留在家中的全是浅色系的,也不去管了,拿了一套白色的出来。刚转身就看见脚边丢了一件脏衣服,正是我回来时先换下的,原本我是脱下了挂在椅子上的,这时却被丢在了地上。
不用问,这自然是阿平的杰作,因为这身衣服是男式的。
说起来我其实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男人的衣袍都穿回来了,还敢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清白的,还要让相公相信。想及此心念又沉了沉,暗下决心必须今晚把这结给解了!
一手抱着阿平的衣裳,一手拎了脏衣,路过灶房时我把干净的衣物先送了进去放桌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