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试卷吗?如果写我就去看他的,这总不会错了吧。”
“错倒是不太会错了,可我写的文章若与考官一样岂不是诏告众人作弊?”
我去敲他的脑袋,“不知变通的吗?我去偷看来考官文章说给你听,你当然只能作为参考,拎一个大概提纲,哪能照搬全抄?”
“娘子所言甚是,为夫受教了。”
看阿平煞有介事的样子我噗哧而笑,两个人讨论得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没防阿平突然说了一句:“媳妇,你懂得可真多,考场里的门道都懂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那心啊直接漏跳了一拍,暗暗观察阿平的神色并不像对我有所怀疑。虽松了一口气却也不由忧虑起来,阿平是最亲近之人,与他在一起时间越长就越放松,不会对他有所防备,然后我一些存在于本能的东西就会冒出来,而这些偏偏与我现在的村妇人设是不相符的。我怕即使此时阿平没留意,事后总有一日他会觉得奇怪。
要想个什么说法才好呢?不能总把事情推在说书先生头上。
我正在心思翻转中,感觉脖颈后暖暖的呼吸,一转眸就对上阿平雾色的眼。下意识而问:“怎么了?”他的回答是软热的唇贴上我的耳根……
狠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