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我抬起眸时,阿平眼中的惊痛让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他一步步往后退,脸上神色像是被重击之后的懵然。[
我想伸手去拉他,可是臂长不及两人之间的距离。是我话说得太重了吗?但这是一个结,不把它打开两个人都不好受。这两天我只要闭上眼就被梦缠绕,醒来又记不起一点梦境,只是头昏昏涨涨的好累。
阿平退到了门槛边被抵住了,已经不能再退,我以为他接下来会拔脚而走,可是沉顿了片刻他竟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深埋下头在膝盖中。
我怔愣住,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在他表态之前。
双腿一弯也坐了下来,抱住膝盖将脸沉埋。很浓很浓的挫败感和失落,原本陪着他一同上京考试心情很愉悦的,可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呢?
说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导火线居然是一只鸡!可真正的问题是这吗?显然不是。是早已种在心底深处的一簇火苗,随着时间推移而燃成一团火,再压制不住。
忽觉双肩被扶住,我轻颤了下,并没有抬起头却听见阿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兰,是我错了。”我不由泪目,如果这场纷争的结是由我而起,那么我的初衷决然不是以阿平道歉而终。只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