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怎么办?”
他说:“亲亲我,为我度气。”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像以前那样。”
他说得是那次温泉池边以为溺水而为他做人工呼吸吧,臭小子那时候就学会暗藏心思算计我了,我却还迷迷糊糊上了他的套。此时回想,似乎就是那次在温泉池边被他侵占身心的。
念转过我俯下身去咬他的唇,听他吃疼的嗤声出来后问:“还要不要我亲了?”
哪料后脑勺突的被他摁住,唇堵住唇,嘴里的空气被他一点点吸走而鼻子还捏住,瞬间就憋得我脸涨红了,下一瞬整个人被翻转而过,两只手也都被摁倒了头顶,但我的鼻子却也得以挽救,拼命呼吸新鲜空气,暂时没心力管他又亲得放肆起来的唇舌。
眼看又一场火势要蔓延,我在他唇沿脖子而下时苦兮兮地道:“阿平,我没力气了。”
他头也没抬地回:“是我动,你只要躺着就行。”
很有翻白眼的冲动,动是你动,可你折腾的人是我啊。乘着箭还没上弦,我又苦求:“阿平,肚子好饿。”他这回是抬起头来了,微微不甘愿地道:“好吧,我其实也饿了。”
总算是肯起身了,不用说这时天已经黑了,一天除了午后喝了碗鸡汤外啥也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