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叔说考官额外加试了。”
原来如此,这考试制度也太随意了吧,说好了考三天却又临时加试。我对考官吐槽了一翻又无可奈何,只能继续等了。来到市集柳明很快就找到了工头贩子,果然有登记,大婶叫春大娘,具体地址没有,但只要往某巷子一问就知道春大娘是谁了。
辗转问询,找到了一个偏僻角落里的土房子,远远就看到春大娘身影了,正坐在门口一手抱着一孩童一手喂喝什么。等我们走近时她那脸上的惊慌失措骗不了人,明显的做贼心虚。
起先春大娘还紧咬着口说没拿东西,但经不住柳明的威吓与盘问很快就招了。房中的珠串是顺手牵羊,她还偷拿了一些郎中为我开的药,原因是她的孙儿这几日也染了风寒又无钱请郎中。听此我暗暗摇头,先不说她手脚不干净这回事,药这东西是能随便吃的吗?大人染了风寒一剂药该多少份量与孩童必然不同,加上孩童体质弱,必有孩童不能服用的草药。
而刚才显然她灌给孩子喝的就是我那风寒药,瞧孩子一张脸通红,恐已不是第一次喝了,但药效却不见起。
柳明并不管其它,只管朝那春大娘索要我的星月。可得到的答案却出乎意料之外,居然她昨天中午回去路上就把那珠串给卖一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