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他都会先为我洗头,似乎对这一头乌发有着莫名的钟爱。
我将头半靠在木桶边缘问:“阿平,你这次会试要何时才能放榜?”
记得有次他在为我洗头时说我的头发长得很长了,我便生念剪短一些,当时他听了坚决反对,不许我胡乱剪头发。可是头发太长的话不单是梳头麻烦,洗头也很不方便,另外发尾也会因平衡不到营养而分叉干枯。
“三日以内。”
傻小子,我在心中轻斥。只有自己知道,常常被这傻小子一些贴心的举动给暖到,诚如此刻。所以尽管被他惹恼了,却没有哪一次能狠得下心。
“那你去看成绩时带上我。”
等了一会没听见回应,我也不回头看他,只轻声询问:“不可以吗?”
抽气声从头顶传来,阿平立即回道:“不是的,媳妇你别误会。你要跟我一起去看榜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只是怕万一没中会元就输了与祖父作的赌了。”
“那你去看成绩时带上我。”
“既是赌博,自会有输赢。难道输了你就当真要听从你祖父的舍下我?”
摸了摸腕间的星月菩提,早上起来时还是将它戴上了。哪怕几番生变故,可兜兜转转它终究还是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