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疼估计就是说得他,等平复了欲望后他就又从背后贴了上来,暖烫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那股热力隔着衣服都能透出来。
过没一会就感觉到腰处又被顶着了,这小子分明脑子里就没纯净下来。
“媳妇?”
耳后传来暖热的呼吸,感觉心上被挠了一下,痒痒的,“干嘛?”
阿平委屈的声音抵入耳膜:“好难受。”他说话时唇都擦过我的耳根了,这恐怕是我经受的最明显也最勾人的挑逗了。翻转过身看那暗欲涌动的眸,无奈而道:“你到底想怎样?”
“媳妇,你帮帮我。”说着他就拉了我的手向下而探,等我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时,手已经碰触到炙烫的温度。他什么意思我到这时若还不懂就傻了,僵持了一会还是无奈地帮他了,否则他铁定能折腾一晚上。
等到结束时我给他胸口狠狠捶了一肘子,低骂:“坏蛋。”
他嗤嗤而笑,“媳妇你真好。”
哪能想不明白他这点小心思呢,知道我忧心他明早殿试不想他太累,所以这时提点非份的要求我也不忍心拒绝。而开了这个先例后,估计以后他肯定还会有诸多念头。
翌日一早我都还迷糊着阿平就起了,睡眼惺忪地披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