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满手的泥,“让我先整理一下可以吗?”
木叔点头,等换过衣裳后便随木叔出了门,门外另一辆马车已经备好。
坐在马车上时心情有些复杂,有种强烈的直觉我可能不会再回来,所以在临出门前用阿平誊抄文字的笔在纸上涂鸦了一番,特地放在显眼的桌上,以燕七的聪明应当知晓我有事出门,不至于回来不见我时惊慌。
选择涂鸦一副画不是因为燕七不识字,相反的虽然他从不碰这屋子里的书籍,但我敢肯定他一定识字,也正因此而我不能以书写方式告知。
一来我不会写繁体字,二来尽可能的减少麻烦吧。
至于阿平,他事后应当会知道我被他祖父传唤离开的。想来木叔是踩着点来找我的,也可能在暗处恭候多时了,显然是不想影响阿平的殿试。
特意挑开了窗帘看外边,想记住一些标志性的点,不过两处房屋隔得还有些远,马车足足跑了近半个多时辰才拐进巷子里,停在了门外。木叔先跳了下去,随后来请我下车。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严格说起来既然阿平的家本就在京城,我也理该向他祖父请礼。一走进门就见护卫林立,看着也面熟,正是上回去银杏村的那几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