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虫子,我被咬得睡不着。”
“那让你睡在马车里又不肯。”
“男女授受不亲,我怎能与你同睡马车?这于你名声也不好啊。”
我不说话了,看着少年的侧脸心中感触,尽管他是受他母亲的命令来护送我的,但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光明磊落且不失纯真的人。想这一路朱棣虽将我劫掳来北平,并且屡次逃跑都被他抓住,但他也并没因此而真的强迫于我。这一点我是庆幸的,但凡他有一丝邪念我都不可能完整无缺。
这或许也是朱棣雄才伟略的一面吧,他会喜欢一个女人,但不会因为喜欢而失了原则。
之后的接连数日,朱高煦都会在天黑之前入城投宿,或者是提前找到村庄投诉民宅,也就避免了我们再宿居野外了。有时怼着嘴,有时又说说笑笑,听闻我说家中还有一身体不好的弟弟时,他爽朗而笑着说改天要见一面。
这日下午我们进了一个叫曲周的小城,找了一圈才在城角落里找到一家客栈,问及掌柜房间却说只有一间了。虽然意外这样的小城顾客也有如此多的人,也没多在意,朱高煦拴好马车后进来听说只有一间屋难得表情不像往常那样羞涩。等到叫了东西吃时他才告诉我说他要回去了,曲周过去便是济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