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面,像及了当初来追杀我的那群杀手。
如果真的是那群人,那朱高煦要怎么办?
我不敢去想那后果,从草丛里爬起来就朝在那方向而跑。这时候脑中想的不是什么生死存亡,而是朱高煦在哪?
散架的马车,横躺的尸体,破碎的兵刃,看到这一幕我心神俱颤。跌跌撞撞冲过去颤着手翻找尸体,一具具辨认过来发现没有朱高煦,我直接腿软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子这会儿完全是一片空白。没有在这里,去哪了?还活着吗?
当脚步声走到背后带来一股凉意时,我才慢反应地回头,就像黑白的影像在慢动作般,眼看着一掌劈下自己我却不知躲闪,等到痛神经抵达大脑我才朝后倒去。
致晕前一刻我脑中唯一闪过的念是——命运为何从不曾放过我?
浑浑噩噩,时常有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动,知道自己没有死可却不知那是梦境还是真实的,又怎么也醒不过来。后来当真是思念成疾了,我竟看到阿平了,视线再模糊可他只要一个轮廓我就能认出来,尤其是那抱着我的熟悉的怀抱与鼻间闻到的气息都是独属于他的。
可是心里头极清楚,我离阿平越来越远了,不可能是他的。
原本我以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