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随行护送的人,里头已经有人在等候。
原本听小月说还要学习宫规,可哪料抵达别院的当晚就有两个嬷嬷赶来了,竟是为我连夜梳妆打扮并讲述婚礼流程,明日我便要被宫轿迎进那座皇城里了。
直到这时我才惊觉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这时也没人来关心我是不是已婚之妇,即便我想要开口澄清自己不是马恩惠,可诚如马夫人所言背后牵连的不知有多少人,其中,还有为我不惜拼命的朱高煦。
是故之前所想的到了京城再做决定根本就是空想,尤其是我完全没有时间去作什么。
红色的嫁衣再度披上,我整个人都处于晃神中,心头彷如有把钝刀在一下一下地磨,磨得出血了,却不觉得疼,只是有根线在拉扯着,将那裂口越拉越大。
当红盖头盖上,连耳朵都似乎失聪了,一点声音都听不进。外头的喇叭再响也都传不进我耳朵来,再热闹的画面也与我隔离。只知道我被人拉着走,一步一步,踏出门楣,登上马车,后来我渐渐领悟,这是麻木的绝望。
后来马车不知行到了何处,又被拉着下车,然后换成了轿子,一颠一颠的,我感到头晕目眩。靠在角落里闭了眼,依稀感觉有人在拉我,晃神着起身,随着那拉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