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叔来说京里来报我以绝对的高分独中了状元,但被祖父将名字划去,前三元排名顺延下去。我讽笑着摇头,捧着阿兰酿的桂花酒笑着哭着,中了状元有何用?赢了赌局又有何用?我把阿兰给丢了啊。
后来祖父派人把我从银杏村给抓回了京城,我没有反抗,没了阿兰的银杏村不值得我留恋了。而京城里还有她住过的地方,只要心里惦念着,在哪都一样。
那日木叔来报讯时我正醉得一塌糊涂,近来酒量浅到不行,光是喝桂花酿都能喝醉了。可是我喝遍京城的桂花酿,却找不到有阿兰亲自酿的那种味道,不是酒瘾,而是心瘾。
听完木叔的话我反应慢了半拍从软塌上跳了起来,可又因醉酒脚步虚浮而跌了回去,拽住木叔的衣袖不敢置信地问:“你说得可是真的?”
“据探子回来的消息称极有可能,我已派人沿路去查了,尽量能有画像出来。”
“去帮我打一盆水来。”我吩咐下人。
等水送来后直接倾倒在了自己头上,惊得一众奴仆都大呼,我摆摆手以坚定的语声道:“我要亲自去找。”
但在启程前我必须得做一件事,深夜入宫拜见祖父,恳求他能履行赌约并且……了我所愿。否则莽然之下我即使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