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个纸老虎。他早就心软了,只是拉不下这个面子和没台阶下来,那我就只有给他提供下来的台阶了。”
看他虽然额头上还贴着一块白纱布,但讲话时眼睛晶亮扑闪。早知他并不是当初那个伪装的傻子,但也没想过他其实是一头狡猾无比的狐狸。
听他说起来简单,实则这里头步步为营,需要将皇帝的心思琢磨得十分准确,但凡有一丝差错,他固然不会被怎样,但还有我,进了奉先殿的那扇门想要再完好出来恐怕是难的。
与其说是他为自己图谋,不如说是为我,所以我有什么理由来责怪他的算计。
轻叹了口气,在他额头的白纱布上轻点了下,“就算是做戏也不至于要把自己弄得破头吧,流那么多血不疼吗?”
他一听立即扒住我的手臂贴了过来,可怜兮兮地说:“疼啊,怎么不疼?媳妇你快给吹吹,吹吹就不疼了。”我佯装着要去推他,“少给我卖萌。”
他眨了眨眼,“什么叫卖萌?”
意识到这时代还没这种说法,解释了说:“就是装可爱。”
他轻哼一声,一脸嫌弃:“男人大丈夫用可爱来形容不好,我更喜欢听媳妇你夸我聪慧英俊。”对之很是无语,没好气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