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是我太过养尊处优的后遗症?院中只移出一小片地种菜,撒下去种子一时也出不来,没什么可让我忙的。真心觉得身在这宫中,还不如呆在燕七那个屋子呢。
阿平是说会帮我留意有没有空的院子,专门供我做菜园子,可他那么忙恐难有余暇去找。
这日午后难得清静,我又窝在窗下的塌上打盹,正迷迷糊糊要入睡之际突觉肚腹一阵绞痛袭来,疼得我直接醒了过来。心说难道是例假要来?等一等,例假?我有多久没来例假了?
上一次是……在与朱高煦回来的途中,我在马家有待了足足半月,入宫又近二十天,算来有四十多天的时间了。我的信期一向挺准的,难道这次是因为舟车劳顿又心力交瘁之故?还是……脑中闪过这阵子阿平那疯狂劲,再晚回来都会缠着折腾上几回。
忽而如梦初醒般意识到阿平的意图,与他成婚一年多,夫妻生活属正常,可至今我的身子都没半点起色。而今我再嫁于他,且因身份的转变而入了宫中,对我最好的保护是让我怀上他的孩子。以前没动静我也没多想,因为观念里觉得女人生孩子怎么也得到二十五六岁,十八九岁生娃的例子是我们奶奶外婆一代了,可我忽略了当下的情景。
古人奉行——不孝有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