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怔怔看我。
扬起手指向门外:“出去!”他直接否定:“我不出去。”我惨然笑了笑,点点头:“是了,这是你的宫殿,该出去的人是我。”说完作势就要下地,但被他用手臂虚拦住,因着刚才那声尖喝他这时竟不敢来碰我。
顿了顿,他不甘愿地妥协:“我出去,你在这别动,等下江老头会来为你诊脉。”
终于他起身向外走,但只走了两步就顿住了回身道:“兰,是我做的我不会否认,确实之前清姑要用息子香熏衣裳来杜绝你怀孕是受我默许的,原因是……”他的语气有些艰涩,还有些难过,“当时的情形不适合在外面要孩子。”
我冷笑以对:“你不是不适合在外面要孩子,而是不适合娶妻,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娶我。”他的脸上因我的话又闪过痛楚,却仍僵站在那不肯走,只撇转脸又道:“那时是不能要,因为若真有了血统会被怀疑。我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在你身上,如果和你有孩子,一定得堂堂正正、坦坦白白,我们的孩儿不能容任何人有一点亵渎,哪怕只字片语都不行!”
他讲话的语气十分坚定,意在宣告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女人应有的责任。可是他在任何方面表述他的责任我都能接受,唯独孩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