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喝茶,一点都没要回他寝殿的意思,等见绿荷从外头抱了枕头被子进来时我再也忍不住问:“屋内不是已经有一床棉被了吗?”
绿荷看看我又看看阿平,然后道:“娘娘,这一床是殿下的啊。”
我从椅子里惊站而起,“你也要睡在这?”
那处娴雅喝茶的人到这时才抬起眸看过来,“自是媳妇在哪我也睡在哪了。”他说得可是理所当然,眉色不动的。我不至于瞠目结舌,但也挺无语的,这是给我不声不响地耍无赖吗?难怪之前闷声不响就同意了,还跑前跑后去看地方,合着他一早就打的是这主意。
我这时真是发作也不是,不发作又心不甘情不愿,只能气恼地瞪着他。
然后他瞥开视线缓缓道:“知道媳妇你心里头还没原谅我,晚上我睡在东面那屋。”
之前进来便选了西屋,因为窗口向阳,光线十分的好。听他如此说我也只能无奈接受,轻哼了声丢下一句:“随你。”便越过他身旁走进了房间,还将房门给臼住了。
这夜安安静静,连脚步声都不曾有到门边落印,一直到很晚我才朦胧睡去。次日清晨,一走出门便见阿平坐在院中,施工的人员居然已经来了,正在把商量准备做灶房的屋子改造。而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