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受阻,只听见脚步声凌乱而退,随后门也被关上了。推了推身上那沉着脸的人,“你干什么?”他的身体不动如山,气息浮躁地吐在我脸上,“把刚才那话收回去!无论是生老病死还是其它,你都不可能会先我而离开。”
如此莽撞和浮躁不安的阿平我没见过,但此时情绪也不佳,于是冲了回去:“有何不可能的?生老病死谁也掌控不了,说近一些,我怀孕就存在风险,除了怀孕期间可能会滑胎外,等到生时也是一道生死门槛,迈得过去是迈,迈不过去也无可奈何。”
他的脸色刷的变得惨白,眼神犹疑中带了惊恐:“怀孕与生孩子当真如此危险?”
“你以为?刚才你那样扑我一下都有可能摔滑胎了。”在我那个时代生娃很简单,如果顺产不成功就改成剖腹产,可在当代女性生育真的就是一道生死门,多少妇女曾因难产而死。以此时的医学也不可能动手术,包括后续一系列措施都办不到。
阿平整个人都僵了,一点点从我身上挪开,手掌覆上了我的小腹:“媳妇,你觉得疼吗?”
我有些想翻他白眼,刚也就是举个例子罢了,他却当真了。不过也该好好惩罚他,说着话突然扑上来是想怎样?对我使用威逼手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