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是乘着这段时间要为小宝宝缝制衣裳了,从内衫到外衣,它出生时天气已经很冷了,还得缝制几件棉袄。园子里种地我也帮不上忙了,这些手上的活可以做起来。
还有孩子生下来睡的小人床,我得研究研究要怎么弄,用手肘推了推身边的人道:“你晚些再去弄点木板回来。”没听见应声,转过眸发现阿平在走神,又推了一下他才见晃神过来,一看那表情显然是没听见我说什么,不过我转了疑问:“在想什么事呢?”
“皇祖父的寿辰快到了,在想送什么贺礼才好。”
我微微一愣,这可是大事啊,“宫里是要准备大办吗?还有多久时间?”
“就剩一个来月了,皇祖父的寿辰每年都会大办的。去年我是写了一幅字让木叔送回来的,前年是一幅画,之前都是母妃为我准备。”
送礼是个为难事,朱元璋贵为一国之皇了还能缺什么啊,玉器名品见得太多了,送这些并无新意。而看阿平这般烦恼,显然不想随了大流,一时间我也想不到什么便道:“反正还有一个月呢,慢慢想。而且字画虽然与原来重复,但内容不同意义就也不同了,给你皇祖父的贺礼还是贵在诚心吧。”
阿平闻言释怀而笑:“还是媳妇想得有道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