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人看得分明。而朱棣所站位置刚好是月辉落在他身上,所以我看得很清晰,他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刚才开口说的话显然不是对我。”
那还用说?对他讲话我怎可能以如此轻松的口吻?
瞥开视线转移话题:“你有事找我吗?”朱棣默了一会后道:“这阵子我一直在想,究竟出于什么原因父皇会让你住在兰苑,直到刚才我才想通。”
其实我可以不接他这个话,但是想了想假如我不搭理,他定然还有别的方式让我开口。于是便顺着他的话而问:“你想通了什么?”
“在父皇的眼中,你有着与母后类似的气质。”
我怔住,“你怎会这样认为?”
他轻笑了下,浅声道:“不是我这么认为,而是父皇。刚才平儿赠给父皇的画卷里定然有你吧,一直以为我这个侄儿像个文弱的儒生,却原来还是一头小狐狸,把父皇的心思琢磨得这般透彻,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闻言我不由眯起眼来,语声也放冷:“阿平不是你所想的那般。”
“兰儿,你不用急着竖起刺为他辩解,是与不是其实并没那么重要。我有暗中留意你那边动向,似乎你与兄嫂处得并不好,而且一点都没